吾斯塘博依:乐器店-中国乐器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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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斯塘博依:乐器店

发布时间:2008-12-03

中国乐器协会网讯(转载本网新闻 请注明出处!)

中国乐器协会网讯:据天山网报道,在喀什市的吾斯塘博依这条街上,集中了这座城市最多的维吾尔族手工乐器店。难懂的异族语言和声音,就是这座城市的注脚,或者一份无限适用的激越之辞,在演奏着一曲交响曲——(我们时代最泛滥的形容词之一)。


“狭窄的小巷子里到处都是不同民族的人流,有钱人骑着气度不凡的马,马鞍子上蒙着精美图案的毯子,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穿梭而过。临近黄昏的时候,油灯把飘忽不定的灯光洒向那些在幽深的巷子里移动的身影上,昏黄的光线中有颗粒细小的尘土在飘浮。


这个时候,你可以从一座座低矮的房子里传出的模糊的人声和音乐声——那是由两根弦的都它尔奏出美妙的琴声,还有维吾尔族民歌声,时高时低,和琴声和谐地交织在一起,有时会突然长久地停顿下来,然后琴声又起。越来越暗的巷道里弥漫着烟熏的气息,温和的夜晚的气息……”


这是 “瑞典之子”——东方汉学家贡纳尔·雅林在1930年来到喀什噶尔时的一段叙述。


现在,当我叙述这一切时,年代的顺序已被打乱。


这是一个细节逐渐呈现的时代,它倾向于逐渐地羁留人们的脚步,使人们在此驻足、流连和沉思。没有人能够幸免。就像现在,一家颇具规模的手工乐器坊,静静虚掩着门,更符合它自身的形象。


它隐身在吾斯塘博依街的深处——但它的内部就这么破旧吗?甚至它屋顶上的巴旦木、石榴花的雕饰也早已锈蚀?昏暗的光线仿佛被折叠过多次才被反射到窗户和早已褪色的雕花木门上,使门外的沙尘天气具有一种月球般的清寂。我的目光掠过这一切,连同墙上,展示柜中的热瓦甫、都它尔、弹拨尔、纳格拉……我能准确地说出每一种陈列其中的乐器的名字。


正在我要走的时候,昏暗店铺的一角突然传出了琴声,那是从一直低头说话的两位维吾尔族老人那里传出来的。他俩都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其中一位略胖的老者抱着琴——是艾捷克吧,他俩亲密地并肩坐在屋角低矮的沙发上,像两个经常在一起见面的老朋友。只是,那位抱琴的老者看起来要热情一些,另一位则寡言一些。


在新疆,那些维吾尔族乐器工匠们的生活,一半是生活节奏,一半是乐器节奏,他们做了一辈子琴的同时,也拉了一辈子琴。他们在演奏的时候,手中的琴简直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可是在这位老者手里,这把琴分明是一个活物,让我有了正好相反的审美感受:人是琴的一部分才对!只要我走近他,那种人与琴的主客置换便会在我的感觉中出现。这是一种魔一般的诱惑力,它像空气一样在他们的身旁无声涌动着,绵延不绝。


这位拨弄出如此好听旋律的老者,他是谁呢?他拨动了岁月的煎熬和时光的流逝,引来了我这个陌路人的驻足和聆听。他嘶哑的嗓音还哼唱出逸乐的音调,吟唱永恒的季节和稍纵即逝的幻觉。吟唱完了月光再吟唱雨水,吟唱完了爱情又吟唱死亡。


他旁边的另一位老者一直怕冷似的把手袖在衣服里,神情温和地看着琴——好像那些好听的声音是从他略有些含情的注视中,从琴弦上流淌出来的。连空气都被这种声音所吸引,沉浸在一种类似被抚摸的静谧中。如果冥想和缅怀不能滤去大街上喧嚣的市声,那么像书页一样静止的记忆只能留住音符而非目光了。


我放下挎包,在离这两位老者不远的地方席地而坐。在这样一个扬着浓重沙尘与音乐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的下午,两位老人,还有我,都似乎在等待着下午的最后一首乐曲。


现在,那些曾经穿过窗棂的风已在暮色中静止。


白桑子乐器店打烊的时候,我在柜台上看到一个相架里夹了一张卡片:


1):胡西塔尔,原名艾西塔尔,维吾尔族弓拉弦鸣乐器。“胡西”在维吾尔语中是“欢乐”或“非常悦耳好听的意思。”“塔尔”是琴弦。波斯语为“八音琴弦”之意,其外形与古代印度、尼泊尔一带流行的“萨郎济”非常相像。音色脆亮,可以独奏或用来伴奏,曾广泛流行于新疆。但后来,胡西塔尔渐已失传,被历史烟云所湮没。


20世纪90年代初,是新疆维吾尔族著名的乐器演奏家、民间传统乐器制作者、改革家吐尔逊江将其复苏,并使它成为一种性能优良的维吾尔族系列拉弦乐器。


2):热折可,维吾尔族、乌孜别克族弓拉弦鸣乐器。是新疆维吾尔族著名的乐器演奏家、民间传统乐器制作者、改革家吐尔逊江,20世纪50年代在三弦琴多郎热折可的基础上,改革成为新型的四弦艾捷克,使其成为高音、中音和低音俱全的系列拉弦乐器。


卡片的背面,正是这位维吾尔族老者的照片:吐尔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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